虚闾权渠单于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向右谷蠡王询问道:「右谷蠡王以为如何?」
右谷蠡王不敢反对,只得起身道:「仆愿从大单于之命!」
虚闾权渠单于点头道:「如此就有劳右谷蠡王了……」
……
晚上心情郁闷的左大都尉拉着日灼王至自己的大帐饮酒。
酒过三巡,左大都尉忍不住为今天发生的事而吐槽。
「大单于是湖涂了吗,怎么能允许以下犯上之事发生……」
日灼王闻言吓了一跳,他赶紧命人退到大帐三十步外。
待众人都退走之后,日灼王这才对左大都尉道:「今天的事,你还看不明白吗?」
左大都尉晃了晃脑袋:「看明白什么,我就知道以下犯上就该被处死!」
日灼王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你以为左谷蠡王真是兰桂所杀!」
左大都尉惊诧的道:「不是兰桂所杀,难道还是别人?」
日灼王只好直言道:「杀死左谷蠡王的自然是兰桂,但又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
左大都尉闻言一惊,酒一下醒了一半,「你是说这是大单于指使兰桂做的!」
日灼王点了点头,「不然呢?」
左大都尉难以置信道:「大单于可是当众发过誓会宽恕左谷蠡王的啊……大单于怎么能这样……往后咱们强胡……」
日灼王叹息道:「大单于恐怕是想要收回诸王之权,当一当真正的天子!」
……
燕然山,经过一番准备吴正领三千骑兵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离开了汉军大营,与他同行的还有坚昆部的向导。
天明之后,张越在朝食之后,也领着四万余骑大张旗鼓的出了燕然山大营。
很快张越出兵的情报就被匈奴人侦查到,并上报给了虚闾权渠单于。
虚闾权渠单于得知张越进兵的消息后,立即下令诸部骑兵集结。
这一次诸王收到虚闾权渠单于的命令后却拖拖拉拉用了三日时间仍然没有完成集结。
诸王的行为让虚闾权渠单于非常恼怒,但却也不好发作。
他很清楚诸王如此行事实际上就是在表达对左谷蠡王被杀之事不满。
虚闾权渠单于自知理亏,再加上法不责众的原因,只能不断的派人催促。
七日后诸部终于完成了集结,可是这个时候张越所领的四万骑,已经逼近了匈奴人的藏身地。
「汉军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藏身地的!」
虚闾权渠单于目光阴鹫的望着帐中众人。
此地是他精心挑选的藏身地,按理来说,汉人是很难找到这个地方的。
可是从斥候探查到的情报来看,张越竟然是直扑此地。
诸王贵族闻言互相看了看皆是一言不发。
右大当户这时起身道:「大单于,诸部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离开过此地,汉军恐怕也只是巧合……」
虚闾权渠单于明白右大当户这样说,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虚闾权渠单于也意识到如今最关键的是如何应对来袭的汉军,而不是追究责任。
他顺势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道:「汉军如今大举来袭,诸位以为该如何行事?」
日灼王看了看众人起身道:「大单于,咱们绝不能让汉军逼近……否则就算能胜,我强胡亦难以承受所受的损失……」
虚闾权渠单于点了点头:「日灼王之意是主动出击,御敌于外了?」
日灼王道:「不错,即使前方战败了,只要女人和孩子还在,十年后我强胡还可卷土重来。」
「可若是女人和孩子没有了,咱们强胡才真正失去希望……」
「日灼王所言甚是,大单于咱们绝不能与汉军在此地决战!」
右谷蠡王也出言支持日灼王。
虚闾权渠单于在经过一番思考后,下达了命令。
「诸位集结部众,明日随本单于出击!」
……
虚闾权渠单于下令出击之时,吴正所领的三千骑兵也在坚昆向导的带领下进入了一片森林。
「贵人,穿过这片森林就可以抵达匈奴人藏身之地的后方……」
向导满脸笑容的向吴正介绍着他们此行的路线。
吴正打开舆图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做的不错,只要此战能够成功,某保尔等为贵族!」
吴正拍了拍向导的肩膀,口中赞扬着。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那向导连忙表示感谢。
吴正笑了笑,随即从身旁取了一块黄金和一把环首刀递给了向导。
「这个就赏给你了!」
那向导把黄金装进马背上的口袋中,手中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环首刀。
看着向导的样子,吴正脸上笑意更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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