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温庭姝上去冲着长明两个耳刮子,待要上去揪住两个男子抡起来,他们见势不妙,两个黑塔男人大概从未经见过如此女子,扔下长明,撒丫子就跑得不见踪影。
店主人在一旁一直瞅着,见状也骇得赶紧消失在廊柱后面。
温庭姝恶气不出,对着长明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打起来,直打得长明捂着嘴巴跪下求饶。
温庭姝见状,忽然想起了什么,长明一身好功夫,何以会令两个黑塔似逃逸的男人来逼债,肯定有幺蛾子。
厉声问道:“是晏墨淮许了你什么,来南州几天下来你竟然如此不堪?”长明虽长温庭姝几岁,自己作为太后的表侄子,也实是怕了眼前这位曾经一直对他温和有加的姑娘,便将晏墨淮给了他不少银钱,说是只要能让温姑娘失身,将来便可让舅舅保长明在宫中连升两级,因想太后年事已高,身子骨一直不好,万一有个闪失,也是自己见钱眼开,又想反正是南州国,温姑娘已与国王的文书呆了一个晚上,多一次又何妨,便......
不听还罢,一听如此,温庭姝直接将长明踹在地下起不来:“长明,你听着,万不可在此拿太后老人家来为你遮挡,你不配!我老娘跟你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你受了人家银两,又被撺掇上了人家的贼船,别把老娘也往龌龊里想,罗刹海国再不好,罗刹海国也断不受这样龌龊的风气污染!”
说罢,收拾好行囊,看也不看长明一眼,店也不住了,连夜便往回赶。
已是半夜,月亮升起来了。
夏的风依旧有些凉。
温庭姝望着半空的月儿,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男子的形象:那个原来窝窝囊囊,连个未嫁娘都护不住兄弟欺凌,母亲至今在空山寺中有家不能归的人,那个打小被太后指婚,后自己嫌弃他不是个男人养子而主动让婚约无形,而今他在宫中无论有多么艰难,都一直挺着生活着,他好象自未嫁娘去世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从来都不再抱怨谁,只是弯着腰在用力向前走,为了图谋早日将母亲解回家中,这个男人竟然一直都不再考虑自己的婚娶之事......
几次她都想办法修好两个以前的婚约,但每次他都能轻轻的用力就将一切化为乌有,好像于他的心中,从来都没有过与自己的交往,更毋庸谈什么曾经的婚约。
她对着空中的月儿流泪了。同是与太后一直有亲戚关系的两个男子,按理都应彼此照应走得近些,阴差阳错地却都是如此令人伤心......
他待他,有时很近,更多的时候,是一把将他推得很远。
她确切的感知到,那个男子对她一直都心存隔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