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动容了,红肿的眸眼中隐隐有泪光正在闪烁。
这番回话传入耳中,顿时便让郭汜大为满意,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脸面上却是丝毫也不流露出内心想法。
只见这位铁塔般的魁梧军将忽然伸出双手,轻柔的为张绣理了理衣甲,继而便迈动大步,径直返回兽皮大座上去了。
“左军校尉张绣听令!”
“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领千余轻骑、三百护阵甲骑火速前往武威郡内剿除叛军劫粮队,护我后方太平。”
“这……末将遵命!”
抱拳领命后,张绣不禁伏跪在地,朝着郭汜便是大拜三拜,继而他无言起身,最后又是作揖一礼,这才默然离去。
郭汜的布置,既让他的行动从报私仇转变性质成为
办公事,又给予他千余骑兵和三百甲骑,可谓是在权限之中尽最大所能给予他方便了。
千余骑兵这个形容就很妙,一千一百是千余,一千九百九十九也是千余,只要不超过两千都算千余。而马超那边充其量顶破天也就五六百骑,自己领一千九百骑过去,便是三倍以上的兵力碾压。
至于后边那三百护阵甲骑,那就更加出乎张绣的预料了。护阵骑乃是郭汜的亲兵,也是对方的立命之本。两千护阵甲骑人人披挂精铁甲胄,除却一杆长而锐利的骑枪之外,还各自配备有一柄手弩。
可以说这精通战阵擅于冲杀的三百甲骑,便可硬生生击溃那千余轻骑,无论一千一百还是一千九百。
手掌如此强军,他张绣若是还搞不定马超,那干脆就别活了。
……
“叔父既死,尔等何故独活?”
昼夜不息的赶路,张绣终于在三日后抵达了武威祖厉县,赶在了其叔父下葬前回到家中。
围拢着即将入棺的张济尸骨,张家族人们哭喊哀嚎,其中就属张济的遗孀邹夫人哭的最为悲惨。
邹夫人貌美如花,此际泣涕涟涟已是到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地步。
她一个外乡人远嫁到这凉州祖厉,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她的夫君。好在她的丈夫张济待她极好,即便夫妻两人一直都没有孩子,张济也没有因此而冷落于她。这些年随着张济不断升官加爵,其对待妻子的态度也没有丝毫变化、甚是都没纳妾,邹夫人的身份亦是在水涨船高。昔日那些散播风言风语的婆子妈子们也再不敢非议于她,生怕被张济得知后出手整治。可今朝张济身死,她一个未亡人背后也没有妻族支持,往后生活可想而知。
“我问你,叔父既死,尔等亲卫还有何脸面留存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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